从她的额头、她的鼻梁、她的脸颊,再倒她的嘴唇。
午安。孟行悠也对着手机亲了一下,挂断电话之前,叫了声他的名字,迟砚。
不用,妈妈我就要这一套。孟行悠盘腿坐在座位上,挺腰坐直,双手掐着兰花指放在膝盖上,神叨叨地说,我最近跟外婆学习了一点风水知识,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,这套房就是命运给我的指引。
他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,或许根本没有意义,但他不想走。
孟行悠撑头无奈往天花板,长叹一口气:我哥只有在你面前,才温柔如春风,你指东他绝不往西,大灰狼变小绵羊,只需要一个你。
孟行悠忙追上去,一顿撒娇说好话,孟行舟被她烦到没办法,面无表情又复述了一遍。
孟家上下连带着迟砚都紧张得不行,生怕孟行悠这样熬下去,还没高考,人就瘦得皮包骨撑不下去了。
迟砚牵着她进电梯,按下楼层数,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脑袋:没背错,就是这句。
看她着急成这样,迟砚心里不落忍,握住孟行悠的手,皱眉道:你放松点儿,这只是一个一模考试,不是高考。
孟母兴致正高,手上的动作不停,也难得没有念叨孟行悠成绩的事情,还笑着跟她说:你哥难得回来,有事一会儿再说。